🧣:疯弥_Windlike

【AJ钙奶】十字架上的魔法师 01

最近在看克苏鲁,所以是一个不太成熟的路人视角架空小尝试

恶魔AJx神父奶茶

中世纪(大概)架空,路人视角注意

还没写完,赶在今天先一点发出来

希望两位宝贝可以一起出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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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尊敬的探长先生,我知道您正在调查那个魔术师的案子——他称自己是魔法师,但是无所谓,这不要紧——您的属下曾来询问过我,那时我保持了沉默,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承认我确实认识他,你们所追寻的魔法师——魔术师,我是说——您且不要着急,亲爱的探长先生,这件事十分复杂——我已经决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我认识奶茶的时候——我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这个名字,我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奶茶,那时候他还是个神父,就在北郊的那座小教堂——就在钟楼广场往北出去,现在那里烧的什么也不剩了——青年时(他可比我要小上几岁),我常去那里做礼拜。

       这一切早有端倪,探长先生,比钟楼广场凶案和接骨木墓园的神秘传说都要早的多。十三年前的夏天——您记得吗,那个潮湿而沉闷的夏天,几乎整个七月都在下雨——七月初的时候我曾到教堂避雨。我仓皇推门进去,主殿没有人——不,不仅仅如此——我是说,没有声音,没有生命——您能理解吗?我站在中殿的走道上,背对着门,两边整齐摆放着长凳,四周墙壁围绕的彩色玻璃,圆隆的穹顶,圣坛上没有点燃的蜡烛,郑重摆放的圣经和十字架耶稣像,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除了没有任何气息——我听不到外面的雨声和虫鸣,听不到脚踩在地上的声音,甚至听不到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没有办法移动——任何动作都不行,哪怕是转动一下眼珠,或者单纯的眨眨眼——我就像被钉在原地,直挺挺的昆虫标本。那种感觉——请原谅我的用词,探长先生——就像是突然被抛出了人世,丢进了地狱大门!

       几秒钟或者几分钟后——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但是并不太久——奶茶拿着只剩小半截的烛灯出现(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停在我面前的一瞬间,所有声音、所有气息、所有属于人世的一切,涌入我的耳朵、我的感官、我的大脑——涌入我——定住我的“力量”(也许并不存在,我不知道)也消失了。值得一提——尽管当时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奶茶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只黄铜怀表,看着很古旧,像是从几个世纪没有人光临的杂物堆中偶然找出来的(或者几经辗转但不太值钱的收藏品?也许),肯定有不少年头;表链已经有点锈了,表盖上还算精致的刻着六芒星(我曾这么认为,毕竟我仅仅瞥到一眼)。我恢复后(或者回到人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怀表的机械齿轮转动。随后我与他交谈,“你没事吧?”他问我,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并看起来对此一无所知——他真是个成功的表演者)。雨越下越大,我仍然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坐在礼拜的长凳上,面对着圣坛,奶茶给了我一碗热汤。

       之后我仍然每周去做礼拜,不过再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一切都很正常(至少看起来是的)——我甚至要以为那天只是我由于沉闷的天气导致精神不佳而产生的错觉。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您也知道了,探长先生——那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探长先生——自从那次,从教堂回家之后,我开始经常感到疲惫(哪怕这一天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在三个月后的一次祷告中告诉了奶茶我的状况——上帝啊,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并且无比的信任这位心肠不坏的神父)——他让我结束祷告后到会客室等他。我一直呆到傍晚,等奶茶送走最后一位祷告者。他领着我到神父楼——那天只有他一个人在——递给我一碗药汤(黑乎乎的,我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但闻起来是温和的草药味道),说是安神的,并让我回去好好睡一觉,隔天再去钟楼广场的药房找点助眠安神的方子。

       “幸亏是我在这,”他这么说,“要是老神父的话,就不会让你去药房了。他会说你是被什么恶魔盯上了,然后你就等着天天被他拿圣水净化,对着你叨叨念圣经,最后没什么用还是累的要死。顽固的老思想。”

       多么心善的一位神父(尽管说话不怎么好听)——我曾经真的这么觉得!并且毫不怀疑(虽然也毫无理由)地相信他——所以,探长先生,您知道,我喝完了药,然后回家睡觉了——确实神奇,探长先生——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觉得自己焕然新生!奶茶给我的药——不管是不是如他所说——确实起了作用。虽然我仍然时不时感到不正常的疲惫,但情况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所以,我当然相信了他——正如您和您的属下所调查出来的——我去了钟楼广场,去药店买药。您要我解释,要我自证清白,尊敬的探长先生,我确实在那天之后就保持着每周一次对钟楼广场的造访,但是我只是为了弄点给自己安神的药方!

       我确实见过那位可怜的受害者——毕竟我的这个习惯至今未变——那位先生时常出现在钟楼广场,我见过他并不应该是一件奇怪或者值得怀疑的事。更何况那个时候——八年前的平安夜——我保持这个习惯已经五年多了,去过钟楼广场非常多次。不幸的,探长先生,发现那位先生的人群中正有我——这也是您和您的属下最开始找上我的原因——但我得说,先生,有件事,就在那个晚上,在我们发现那件恐怖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不久(几分钟大概)——直到最近,我才把这个细节和这件事联系起来,因为我看到的一些东西(那非常可怕)——我在药房旁边的小巷碰到了奶茶。当时他手里提着个黑色布包,都是一些草药,以及一些日常用品——我并没有真正看见,是奶茶这么告诉我,而且我确实听到了玻璃罐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和一些奇怪的味道,也许是药味)——他说老神父病了,在这又没有家人,只能先在教堂(我是说神父楼)里养着。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就跟我告别,赶着回教堂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您也知道,我往钟楼广场的中心走——当时那里聚集着很多人(那可是平安夜)——准备穿过广场乘车回家。就在那个狭窄而不起眼的小岔路口(我碰见奶茶的小巷临近的那个),我,和当时走在我前方的几位女士,一起发现了那位先生——头朝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满脸是血,两边的眼眶都只剩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上帝啊,那个场景我至今无法忘记——然后不久,您就带着人把路口封起来了。 

       后来我听说你们又在广场的地下管道中发现了一具被剜走双耳(据说是整个耳道,连耳蜗都没了)的女尸——药房伙计告诉我的,那真的,天哪——是一年前(现在来说是九年前了)死亡的,并且很不幸,我曾在那一年的一场歌剧演出中坐在这位女士的邻座(而且当时与她交谈甚欢,结束后还一起吃了饭)。

       我感到郁闷——您和您的属下因为这两起案子多次审问过我,但我确实没有做过此事,并对此一无所知,我仅仅只是见过他们而已,一面之缘——所以,从你们警署的审问室(就是现在这间)出去之后,我去了北郊的教堂,并打算顺道探望生病的老神父——尽管固执,他老人家毕竟于我有恩。

       但我那天并没有见到老神父,奶茶说老神父病的太重,在别处的家人将他接去了。我只在主殿外的长凳上坐了一会,奶茶劝解我不要烦恼(清者自清,他这么说),并且我也相信您,探长先生,您不会错判无辜的人。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从圣器室的方向走出来一位青年,穿着和奶茶差不多的黑色长袍,脖颈上戴着串链子(我不知道那挂着什么,被长袍的领口盖住了),看着和奶茶一般大。青年很白,脸上挂着微笑,有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奶茶告诉我是老神父走后来教堂协助他的。青年是朝着奶茶来的,我跟着奶茶站起来,他们送我到教堂的门口,目送我离开。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神使鬼差的——奶茶已经转过头和青年说话,看起来十分兴奋。青年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稍微抬眼与我对视,然后朝我笑了笑。

       我突然感觉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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